第(2/3)页 “你呀,长风收了你刚好。” 看着金子微怔,随后脸上浮现出罕见的难为情的神色,谢德音忍俊不禁。 “两个不靠谱,没心没肺的人凑一起。” 金子被打趣,十分的难为情,也不逗留了,端着药转身走了,片刻也不停留。 谢德音在身后轻笑着,果然是看别人热闹上心,轮到自己就不行了。 小九这几日得了叮嘱,施了针就离开谢清宴的院子,且也跟金子一样的待遇,被谢德音叮嘱万千,不能打趣,或是用眼神揶揄乔姑娘。 小九只觉得没趣的紧,江湖儿女自由惯了,看着这些闺阁小姐,着实是有一种流氓看到良家妇,就有一股想要调戏两嘴的冲动。 偏偏谢德音压着她,不让她吱声。 不然,那软软娇娇的小姑娘,又大胆又矜持,逗弄着该有多好玩。 乔若芙坐在榻边,试着今日汤药的温度,可入口之后,她弯腰,小心翼翼的用勺子一点点的喂着谢清宴。 近几日他的情况好了很多,从最开始的不会自主吞咽,到现在一碗药已经能喂下去小半碗。 只要药能吃得下去,他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乔若芙将药喂完后,用巾帕慢慢的帮他擦拭着嘴角,看到他下颌冒出来的胡茬,乔若芙抬手过去摸了摸。 她出生的时候,父亲都四十多岁了,早早的蓄了须。 大哥的长子都比自己大几岁,她记事起,家里的哥哥们都留着须。 她那时爱扯父亲的胡子,父亲总是笑呵呵的。 除了父兄外,她并没有跟其他男子有过交集。 此时摸着谢清宴刚长出来的胡茬,硬硬的,有点扎手,又有点好玩,乔若芙凑近了去看。 她手原本打算撑在谢清宴身侧,不小心摁到了他的头发,怕他疼,手想着挪开,却没能坐稳,原本离得就很近,此时直接失了力道,一下趴在了谢清宴的身上。 乔若芙双唇自然而然的就贴在了谢清宴的唇上,微硬的胡茬,在她下颌上轻刺着有些疼又有些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