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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为了说服自己那一切都是假的，我开始质问风尘散人。

    风尘散人笑了笑：“哈哈，你呀，就是这么一根筋，什么事儿都想要个答案，其实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吗？”

    “从古至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们的牺牲是为了完成更大的事情。”

    “有些事情不是你我想做就能做，我们必须得付出一些什么，虽然听起来有些残忍毫无人性，但这就是事实。”

    “你师父罗瞎子为了成就出你，还不是害了你们一个村的人，还不是害了你爸妈和你的几个兄弟，但你能说他是坏人吗？”

    我沉默了，我没有回答。

    “再说说你吧，在很多时候你都知道，怨魂和人其实都是一样的，滥杀无辜可能会对以后修行造成困扰，可是死在你百辟刀下的怨魂还少吗？”

    “可能你的内心会自己安慰自己，他们已经死了，他们不再是人。”

    “对，他们是已经死了，确实已经不再是人，但是他们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他们和人其实是平等的。”

    “他们之所以想要杀你，之所以想要抢走你的魂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修为高一些，无非就是想在那个人吃人的世界活得久一些，你觉得他们错了吗？”

    我被风尘散人说的哑口无言，对呀，要说滥杀无辜，那我杀的难道真的少吗？

    还有在东北的时候，我杀死的那些黄鼠狼，那可是数以千计的黄鼠狼啊，满山遍野都是。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你在想那些人无辜，特别是那几个带枪的家伙对不对。”

    “我只能这么跟你说，那是他们的使命，就如同你不得不去杀那些怨魂，就如同你不得不放弃你想要的生活一样，这也是你的使命。”

    “人的命运，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已经写好了，你的一生你可以改变其中的小细节，但是大方向还是由天来决定。”

    “和天比起来，我们都太过渺小太过不起眼，有些事情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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