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镇国公面色发白的躺着,虚弱的想挣扎起身,却脱力躺了回去。 “多谢陛下……恕臣不能起身叩拜了。” 上官旻笑意不达眼底,“无妨,国公躺着便是。” 转头间,几个御医一拥而上。 轮番号完脉,几人对视一眼,顿时额头发汗。 “如何?”上官旻幽幽发问。 “回……回陛下,国公爷确实受了极重的内伤。还需将养一段时日。” 上官旻顿时沉下脸,“哦?” 他转头看向镇国公,“可朕怎么听说,前日夜里,国公爷还与世子发生了争执,亲自执行了家法呢?” 镇国公猛烈咳嗽了一阵,“不知陛下从哪里听来这些谣言,纯属捏造不实之语。” 上官旻眉眼发沉。 他这次来是来抓把柄治罪的,既然迂回不成,那就只能开门见山了。 “恐怕不是空穴来风。朕有证人,证明那日世子私自动用了天子钺。”他冷冷站起身,居高临下,目光威严。 “镇国公,当年高祖爷将天子钺赐予你裴家,既是看在裴家是忠臣良将生死之交的份上,也是看在荣宁长公主的面子上,你裴家却将之挪为私用,岂有此理!” “来人!去搜!看天子钺可还在府里?” 镇国公顿时咳嗽不止,“不、不必搜了,天子钺就供奉在、在祠堂里。” “臣、臣带陛下去。” 他挣扎着要起身,却一头从床上栽了下来,顿时磕在床角,头破血流。 “国公爷!”几位御医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围了上去。 上官旻一惊,暗暗咬牙。 果然是个老狐狸!这事一旦传出去,明日早朝,那些言官们怕是又要跳出来喋喋不休了。 他捏了捏眉心,眼眸愈发阴沉。 “你们留下诊治,其他人随朕去看看!” 祠堂门大敞着,还没进去,就见有人跪在那里,肩背笔直。 “哦?子渊什么时候回来的?”上官旻踱步走过去,似笑非笑。 裴璟珩眼皮子掀了掀,“草民遵照父训,罚跪三日,如今才是第二日,不能起身叩拜,还请陛下恕草民无礼。” “当真一直在祠堂?”上官旻勾唇冷笑,示意人抓个小厮丫鬟什么的过来。 结果接连问了几个人,都说世子爷一直呆在祠堂,从未离开过。 “不知陛下突然驾临裴家祠堂,有何贵干?” 这次轮到裴璟珩发问了。 上官旻眯眼望着牌位最上一层供奉的天子钺,淡淡一笑,“自然是来探望镇国公的病情,顺道来看看子渊,好歹你我也曾相交一场。” 他拍了拍裴璟珩的肩膀,“别急,咱们来日方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