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道阴影突然投射而下,阮娆心头一凛,还没来得及抬头,突然就被人点了穴,晕了过去。 …… 再睁眼时,阮娆发现自己正被人抱着,置身于一顶不算大的帐篷中。 身边还有个御医正给她诊脉。 “娆娆,你醒了?” 抱着她的少年一身月白锦袍,发束玉冠,笑容温润,一如初见时那般。 阮娆愣了一下,忽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仅仅只有一瞬,她突然醒过神,害烫似的推开他坐了起来,远远避到了一旁。 “我为何会在这里?” 她眼中的戒备,刺的人心头发疼。 上官旻唇角的笑意淡了几分,垂下眸子,缓缓捻着空落落的手指。 “县主脉象如何?” 这话是冲御医说的。 御医赶紧小心斟酌道,“县主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这几日正值天癸至,需要好好调养气血……” “朕想问的是,她是否受了刺激,否则,为何会对朕这般防备。”上官旻缓缓抬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阮娆说道。 他说话的语气再温和不过,可却无端让人感到绵密的寒意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御医顿时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道,“……县主确实肝气郁结,情志不舒,由此可以推断确实受了不小刺激,损了心神……” “很好,下去开方子吧。” 上官旻头也不转的淡淡吩咐。 御医赶紧抹了把汗,告退出了帐篷。 帐篷内一下就只剩他们两个人,相互对视着,一个眸若深湖,柔情缱绻,一个满眼戒备,浑身紧绷。 阮娆伸手往腰间摸,心头猛的一沉。 糟了,忘记带荷包了! 自从她与裴璟珩和好后,就没有在日防夜防的带着她的荷包,慢慢的这个习惯也就淡忘了。 眼下…… “娆娆看到我,不开心吗?” 上官旻缓缓走来,在她面前站定,抬手就要抚上她的脸颊。 阮娆听他没有自称朕,心头一动,在他的手碰到她以前,迅速开口问道: “如今在我眼前的,是皇帝,还是我曾经引以为知己的那个人?” 上官旻的手一顿,清润的眸子眨了眨,唇角逸出一丝淡笑。 “在你面前,上官旻永远都是知己。” 阮娆点头,“好。既然是知己,便该相互尊重。” “请恕阮娆告辞,不必相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