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声。 傅景桁望着深褐色的老旧门板子久久不能动作。心脏跳得极快了,而他已经二十八岁,也经历过两段婚姻,十几次迎女人进宫,并不是不经世事的男人,是快三十的男人了,却像十四五岁的小年轻般心中悸动不已。也仍憧憬和文瑾从见家长开始到婚礼走一道寻常的礼节。 魂牵梦绕的声音就在门外。 他却不敢相信是真的。 半年来有太多次相似的梦境,瑾儿再度闯入了他的生命,可每每梦境醒来,发现并非真实的,他会陷入极深的低落情绪。 “大王...”文瑾又待片刻,还不见傅景桁来开门,她便又唤一声,结果还没人应门,她就又唤了五六声,“大王。” 把隔壁住店的客人惹恼了,大声斥道:“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才几更!四更半而已!别喊了!大王小王的,摩诃地方不大,绰号不小!” 文瑾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睡吧睡吧。” 然后对着门缝小声道:“大王是否失聪?” 傅景桁嘴角弯了弯。也单她有这个胆子掀他龙鳞。这倒不是梦了,梦里她是乖乖任他摆布的。 隔壁住店的咣咣敲墙,被文瑾烦得要死,谁家女孩儿大着肚子来敲男人的门,敲不开就没完没了的一直敲着叫人负责,严重影响睡眠。 文瑾被砸墙声震慑的倒不好意思喊了,也不知内里不开门是什么意思,她寻思不能继续敲门了,只打算下楼去和清流在客栈外面说会儿话叙叙旧,等大王晨起之后再说吧,不然待会她喊的满客栈满是幽怨,怪丢人的,回头在摩诃她就远近闻名了,保准说外来孕妇夜访桐禄客栈男房客之类。 她最紧要是想知晓大王究竟有没有伤害她挚爱的亲人,没那么紧要的是小心翼翼的看看他身体怎么样,她不是傻瓜,他对她的依赖程度她清楚,她撇下他,他应该也不大好过。 她才将脚步转了,往楼梯迈了二步,便听身后他的上房内发出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凳子倒地的声音,紧接着门板子叫人迅速拉开,那人轻声叫她:“苏文瑾...不要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