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心中空落,回到室内,坐在床边,抚摸着傅景桁躺过的枕头,心中百感交集,孤单将她侵袭,倏地趴在枕上,失声哭了起来,这一面太匆匆,什么都没来得及言说,他已经离去了。她是不是太要强,太丢不下面子了呢。也许是怕服软再度受伤吧。但接下来怎么办呢,一个人生完小孩悄然回京吗。 文瑾哭的特别的伤心,肩膀无助的抽动着,“傅...” 傅景桁下了楼梯,打马离开了桐禄客栈,同清流等人驱马急行五里,一路向南往京中赶路,但随着他离桐禄客栈越远,他心中越有种很深的痛意和牵绊,他的孕妻在桐禄客栈,纵然京中情况复杂,他也不能利落的离开,他到底学不会什么是彻底放手吧,他渴望着一份真感情,也是不甘心就这么走了。 “清流,折返客栈。” 傅景桁把将缰绳勒紧,没有细思量,他又调转了马头,回到了桐禄客栈,他放不下,他是非常念旧的男人,他既见了她,他舍不下的,后半生太长,若每天都没有她,纵然有这社稷江山又有什么滋味。回到客栈外,他纵下马背将马鞭随手丢给他的属下,他则略掀衣摆快步踏入客栈。 忽然便听走廊里脚步声急急响起,文瑾别过面颊去看,又见傅景桁折身回来了,他立在门处深深望着她,他清俊的面貌上布满不舍。 文瑾看见去而复返的他的一瞬,突然就心理防线崩塌了,她想,她不要一个人留在漠北,她还是要同和她相依为命二十年的他在一起,无论前路如何,都风雨与共,她说:“大王...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走了吗。” “你怎么哭了?”傅景桁扶着门框,“我不回来我怎么见你偷偷哭呢。” “因为我...看见你走了...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在漠北生活...” “那你方才为什么嘴硬不说呢。” “因为我快生了,我又不能赶路。你又必须得走。我不想啰嗦,但你一直一直问,我不想拖延你的时间,我不想做负累。” 傅景桁情难自控进得室内,他的属下又都焦急的在外面等他回京,以为他不过进去取遗落的东西,清流等人都不下马,在马背上等他。 傅回来看见文瑾趴在他的枕上哭,他的满颗心都揪起来了,他紧步走至她身近,半跪了身子在她身边,他的面庞离她很近,他的气息洒在她娇美的容颜,他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文瑾的面庞上的眼泪,他拢着她柔软的发丝,他温声说:“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哭。你是不是过的不好,过的不幸福?你说出来好不好。” “你再不走就五月初一前赶不回去了。”文瑾抽噎着说,“你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了。” “你这个样子我如何走得了呢。哭的我心也碎了。” 傅景桁终于克制不住把文瑾柔软的身子拥在怀里,用手轻轻顺着她的背脊,入怀一瞬,他顿时有种失而复得的暖意,轻声安慰她: “不哭了。我有时间同你说话,你不要太多顾虑,我是你的桁哥,我们是最亲的人,你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但你不要总说让我走之类的话。我不想走,我想靠近你,不要有意推开我,无论多远我不嫌麻烦的,我来就没打算一个人回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