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桁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他人呢?” “我哥把我教训一顿,然后他走了。他说以后没有我这个妹妹了。他说我忘恩负义喂不熟。”文瑾又被问及伤心事了,“他说我不争气。我劝他和云偲好好过,他说让我和云偲说他死外面了叫云偲改嫁。” 傅景桁听到这,极为怜惜文瑾,得知她和蒋没有在一起,他没有再克制自己,将吻印在了她的额头,和她再次有了肌肤接触,“他去哪了?” “邱立国吧。那边招募他做右相的。”文瑾看看天色,晌午了,连忙说道:“你快走吧。不要再耽搁了。这边生活我都熟悉。我又不是第一次生小孩,我很懂了,我一个人可以应付得来。你回朝里吧。我生完做完月子我就回京城去了。” “你怎么回?” “我用赤兔拉着马车,我在马车上抱着长忆回去。”文瑾非常乐观。 “我的女人和孩子,至于这么凄凉?”傅景桁竟被她小可怜的话语逗乐了。 傅景桁看她仍独立得很,心下里极为不舍,也很难受自己不能陪伴那些有意义的场合,问她:“什么时候生产呢?” “前二日就到日子该生了,小孩儿迟到两天了还没生。”文瑾也没经历过足月生产,她也时刻觉得可能随时就破水要生孩子了,“急不来吧。就看宝宝什么时候想来了。” 傅景桁沉吟片刻,她生长林时他没有在身边,她生这个他真的想陪伴,但朝里那边的确不能晚归,他内心很纠结,非常舍不得丢她一个人独自生孩儿。他端端正正的坐在椅上,他说:“我考虑一下。”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你走吧。我没事。”文瑾也比较懂事,没有缠着他多留,她分得清轻重,“我生了孩子,坐完月子我再回去就是了。” 清流久等皇帝不至,几个人在屋门口探着脑袋,看着帝后俩坐在屋里说话,刚才爷都下楼了,谁知又折身回去了,就跟被勾魂了似的,清流心里也希望娘娘一起回,可大着肚子的确不好赶路,清流小声道:“爷...该动身了,真的不能再拖了...” 文瑾深吸口气,把皇帝留的银票收好,她已经很习惯他政务繁忙,会缺席她很多日子了,习惯了坚强,也就不会再失落太多了,他毕竟不是寻常男人,两个人还是相互理解会好些,她坚强道:“路上注意身体。我大概二三个月就回去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