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子书,大哥别想压过朕去。身正不怕影子斜。”傅景桁将背脊挺直,将龙靴迈出了殿门,出殿前说,“如今朕长得比他高多了。不是小时候没还手余地躲你嫂嫂怀里哭的时候了。” 文瑾在漠北四合院正带长忆,心里是惴惴不安,归心似箭,不知京中情况怎样,君上和阿娘长林他们情况都好么。君上他平安抵京了么,她回京之后同君上再见是何光景... 傅昶、淮亲王、恭亲王本来气焰颇盛,因为连月来君上暴瘦,身子并不好,加上昨夜京南大道的突袭很可能成功,这时君上应该被剧毒折磨将要毙命才对,但年轻的皇帝出殿一瞬,竟面目如画,唇红齿白,气色精神俱佳,他们不知皇帝因为寻到爱妻而心境积极向上,所以虽然中毒但精神是焕发的。 “大清早的过来磕头?难为王兄、同二位皇叔了。”傅景桁立在玉阶之上,“得有一个月没见了。每年这时候咱们都得闭门一个月。” 傅昶、恭、淮二位亲王脸色非常难看,缓缓的屈膝跪了下去,“给君上请安。” “嗯。”傅景桁没有叫站起来,突然抬起龙靴,出乎意料的砰一声使脚尖狠狠蹬在傅昶的心口,把傅昶踢的措手不及倒在地上抱着心口哀嚎。皇帝压着火的,昨夜闹事那场暗杀使他失去了无辜百姓的性命以及牺牲了七名暗卫。 这一记众人都没有料到。素来傅景桁还顾忌南藩及南藩守着的边疆外的大盈,此时竟对傅昶公然动手,属实让人错愕。 “敢问君上为什么无缘无故踢本王心门?”傅昶非常愤怒,捂着心口便立起身来。 “因为什么踢你,你心里有数。为了京南大道上被毒箭射死的一个婴儿两个老人七个暗卫四匹马。”傅景桁冷笑,也为了刺客踢在文瑾孕肚那二脚,“你干了什么朕一清二楚。别装了,咱们心知肚明就是了,冬园路上也是你所为。朕没证据。但朕知道是谁。都是家人,没外人。朕就不避嫌了。” 傅昶可是无辜坏了,“君上在说什么,本王听不明白。什么毒箭呀?三角形的吗?” “你这脑子装的全是鲍鱼。你能听懂什么?”傅景桁将眸子一眯,“叫你站起来了?子书,此人无视龙威,没发话就立起来恐怕要谋权。押下去审问。” “遵命兄长!”子书作势拿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