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夏苒霜在内心里记起自己篡改丈夫的立储诏书一事,已经心悸的出了满头冷汗,她说:“哀家和老文的确有过一段过去。” “刺耳...”傅景桁把眼睛猛地闭了起来,心中犹如被利刃刺中,“朕亲手捉了你的老相熟。你...记挂么。” “桁儿!” “嗯。跟过两个啊你。”傅景桁叫她:“娘。” “住口!” “恼羞成怒?” “哀家没有。” “那怎么了?气势汹汹叫你的桁儿干什么?记挂么,你的老相熟,在刑部受审呢,说朕是他的种。朕安排一下,咱一家三口团圆?” “哀家和他发乎情止于礼,并无僭越。只是说你父皇娶我之后,老文也并未归还我送他的信物半块玉佩,而我是将信物半块玉佩还给老文了的!” 夏苒霜面色温柔仿佛记起同文广的很多往事,从少年到中年,多年事实证明她是嫁错人了的,但她不后悔,老文是二流货色,她夏苒霜的孩子必须是人中龙凤。 她缓缓道:“你是哀家和你父亲傅弘殷的孩子!这一点,你不要怀疑。” “谢谢你没让朕成笑话,真的,谢谢。” “桁儿,你每个字都艰涩!” “你经历我所经历的一切,你更艰涩!” “儿子...” “这就够了,若你清白。那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被娄氏摆布!”傅景桁对母亲的软弱非常不满,“如此这般心虚在哪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