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文瑾心中失落,原来他不去相迎是根本没记住她哪日回京,他根本不在意她几时回家。满朝文武都记得她是今儿回家。连远房三姑妈的二舅家的邻居都知道她今日回家的。大王不知道…… “大王,你许是私下置办细软忙忘了,我实际是今儿回来的。” “今儿几时回来的?”午时到的旺江,傍晚到的宫内,回宫走的宣武门,回中宫沐浴更衣煮了饭食收拾了衣柜。暗卫都说了,接她的场面是他安排的,都谁去了他很清楚,“钱银都交你打理,朕不私下置办又怎么样呢。不能叫她空手进门。几两碎银的事,你可莫小气。” “正午到的旺江,傍晚回到家的。老莫话你耽搁在御书房了。原来是在龙舟和千婵说话。” 文瑾苦涩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就是个上当的傻瓜,满心欢喜回来,以为他对她是真心实意,哪曾想是因为他眼下政敌强势,他状况吃紧,需要她爹和外祖,她就是一个政治牺牲品。 傅景桁对文瑾伸出手来,“过来,离朕近一些。远了显得生分。上回见还是在摩诃,朕走时你出血很多。身子好些没有?养的怎么样,没落下月子病吧?” “我不想回答。” “身体养的怎么样?”他跟没听见她的拒绝似的,又问一回,“身上利索了?” 文瑾闭着嘴不说话。 “那晚些再回答。”傅景桁又道:“离近些。” 文瑾摇了摇头,“近了我怕我的手忍不住对君上不敬。” 傅景桁倒没有生气,看她气鼓鼓的模样,他颇为宠爱的笑了笑,他一笑,文瑾对他更憎恶了,凭什么他欺骗伤害了她还笑得出来。 他说:“不敬也可以。朕有求于你,愿意服软。近二步,朕看看,如何瘦了这么多?不是交代不准瘦了。多少斤?” 文瑾说,“我不告诉你。” “一会儿拎你去过称。” 文瑾切齿。 傅景桁心急,又说:“近些。三遍了。独对你有这耐心。朕...” 文瑾眼眶就红了,他眼里除了皇权和龙椅就只剩下这个他近三十岁方情窦初开的千婵了吧,他情窦初开的真晚,前二十年和她忙活出四个孩子他都情窦没开,但他这种温和的关心仍令文瑾疑惑,她听他说朕字,便不情不愿把步子往前靠了二步。 本就回家以为可以鉆他怀里说说体己话,商量一下怎么对付娄氏。结果邂逅他表白现场。 “你挑起灯笼,朕细看看你面庞。” “本宫不愿意。” 傅景桁愿意听她说本宫,心里也柔软,她不听话不肯挑灯笼让他细看,他端着烛火把她细打量了下,倒是没怕他那个一见倾心泼醋。 文瑾被他深邃的眸色盯得不自在,他把烛火搁下说,“确实晒得黢黑。” 可把文瑾气坏了。 又听他说:“不过没关系,不妨碍朕为了稳固皇权讨好你。黢黑也招人喜欢。黑的发亮省灯油了。” 文瑾都快被他说眼红了,大抵腮帮子鼓得挺高,千婵噤若寒蝉,文瑾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了,忙紧了紧手努道,“骗子。” “朕记错了,记成你明日才回。不然如何不去接你?如今你是大红人!朝里朝外都喜欢你。朕如祖奶奶似的供着你。” 傅景桁温温笑着,亲眼看着文瑾眼底一点点对他失望下去。他要的结果得到了,却并不如意吧,还是她喜欢他时的眼神可爱,这时恨不得撕了他就不可爱。不过比她提前亲手给他做寿衣好多了。他不会让她看见他咽气后的狼狈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