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苍只当这是安慰他,神色依然晦涩,“朕虽是天子,却也不一定有这般气运。太医开的汤药吃了不少,后宫颇有些体健的妃子,却总是不能叫朕如愿以偿。” 拓跋奎轻笑一声,“秦天子有所不知。寡人的父亲也非是得上天眷顾的气运之人。在西凉,有一种强身健体的金丹,男人服下,便是龙精虎猛延年益寿。寡人的父亲常年服食那金丹,才能老来得子。” “秦天子若是需要,寡人正巧带了几颗在身上。本是为了防止水土不服的......但看来赠与秦天子更合适些。”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那早先备好的金丹,连同装药丸的葫芦一并从棋盘上推了过去,“秦天子,可先让太医瞧一瞧,这金丹的药性是否与您的体质相合?若是得用最好。” 秦苍眼神亮了亮,瞧着那玉质小葫芦,神情不由得微微放松,“当真如此神奇?” 拓跋奎敛下眼睫,伸手又将落下一子,“亦是因人而异。若是能解秦天子之忧,寡人也只当是坐下善事一桩。” 秦苍顿时面露愉悦,拍了拍拓跋奎的肩头,“拓跋陛下,朕与你,实在是相见恨晚那!” 一局棋下完,拓跋奎恰到好处地输给了秦苍。 虽然只胜了半子,但秦苍却只觉得解决了积压在胸口的一桩大难题得已解决,顿时神清气爽,他叫田公公去请了太医来,验过那金丹无毒无害后,便迫不及待地服下。 拓跋奎适时起身告辞,而秦苍则起身就去了后宫,任由那中书令魏康,顶着大太阳跪在养心殿门外。 路过魏康时,状似好心地顿住了脚步,“魏大人,你们的秦天子已经消了气,说不定再过片刻就会召见你了。大人,再加把劲啊。” 那魏康惨白着一张老脸,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嗫喏着应了声,“是!” 他现在不求他想,只求皇上能高抬贵手放过他的夫人,不就是罚跪吗?他跪就是了! 却不知秦苍服下了那金丹,正忙着去后宫快活,哪还有功夫见他! 拓跋奎出了皇宫,独自一人坐上回鸿胪寺的马车,十分嫌恶地抬手,将方才被秦苍拍过的肩头那处衣衫,刺啦一声,撕扯了下来,像抛垃圾一样,从车窗外丢了出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