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傅景桁将爱妻报平安的信件小心收起,叠好压在袖底,心想她在坐月子,为了朕生崽才坐月子,真甜蜜,可惜朕中毒了,无福消受,希望她回来时朕还在,也很可惜始终不得而知谁占了她初夜,这倒死不瞑目了。 他交代老莫:“给朕将龙袍穿好。有些人见不得朕穿龙袍,偏生穿给他看。” “是。君上。”老莫从爷乱糟糟的衣柜找出一件平整的龙袍给他穿上,瑾主儿离家大半年,这衣柜爷不叫旁人动,他自己又收拾不好,也不知倔强什么。 傅昶和恭亲王、淮亲王立在院中,傅昶见叫了一句里面没人应,他便将靴子又往前迈了一步,“君上,可是身体欠安?” “大安。”傅景桁在内回了二字,又说:“你母亲身体都好?” 傅昶一怔,可能是关系敌对,听皇帝回他一句客套话就跟被骂了似的,“母亲都好。” “你姑娘挺好?半岁了吧。”皇帝又说,“朕忙,没送小侄女长命锁。” 傅昶满头冷汗,“姑娘也好。劳您记挂。” “朕终日记挂。文瑾也记挂。操碎了两颗心。” 傅昶心里扑通乱跳,背心不自觉出了一背的汗,傅景桁说话轻飘飘却挺让人怵。 傅景桁着好龙袍,于铜镜前看了看自己的容貌,本来暴瘦还未恢复此刻又中毒,气色不好,他特意用文瑾用过的胭脂往唇上淡淡抹了一笔,就跟间接接吻似的,又拿帕子擦掉,留下薄薄的红晕显得气色甚好,身子里叫剧毒撕咬的剧痛,手心里攥着汗。 沈子书小声道:“兄长,不然随便打发那几个走。不和他们理论。那就是来找事的。” 第(1/3)页